Bill Gates退休了

    我很清楚的记得1996年,进入大学后我买的第一本书是在CSRU的梅岭书屋买的Bill Gates的The Road Ahead,那时人傻,不打折的书也买。书里用浅显的语言描述了即将到来的信息时代将会是怎样,还有Gates的一些想法。那些简单平实的文字拓宽了我的眼界,让我对数字化的未来也有了一些小小的憧憬。
 
    从最早的Win31到Win95再到Win98(SE)再到Win2K再到WinXP再到Win2003再到Vista,还有那没有了就会让无数OL不知道干干什么的Office。其实微软的软件产品所涉及的领域超出你的想象。你力挺Mac力挺Linux,你可以随手挑出微软产品的一万个毛病,可你还是得承认,Bill Gates对全球做出了空前的,伟大的贡献,他值得你给予真正的敬意。

    The Road Ahead里面的很多预言现在都已经实现,微软的产品也随着盗版业的发展而深入了神州大地的千家万户,我得感谢Bill,感谢微软,感谢微软没有严厉打击盗版,如今Bill要退休了,我得记录一下。
 
比尔·盖茨的10条名言:


(1)生活是不公平的,要去适应它;
(2)这世界在你有成就前不会在意你的自尊;
(3)高中毕业别指望拥有太多;
(4)在有老板前别认为你老板严厉,而老板是没有任期限制的;
(5)善待乏味的人,你可能会为一个乏味的人工作;
(6)你的困境不是你父母的过错;
(7)你的父母一直为你付帐单才变成现在的乏味;
(8)你的学校可能不分优等生和劣等生,但这与现实生活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9)生活中你没有暑假可以休息,也无人帮你发现自我;
(10)电视不是真实的生活。

《牛逼》的下文

    之前转过一篇《牛逼》,这里是下文:



来源:《环球企业家》2008年6月5号刊 第11期 总第158期


陈光标—江苏省黄埔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


文 岳淼


在这场地震中,死亡的气味是从5月13号开始在都江堰这座城市弥漫开来的,所有的人都泪流满面。那天,我带领着60台卡车、挖掘机、吊车以及推土机出现在都江堰聚源中学。当我跳下车,数以千计的尸体就如同凝固的雕塑一样摆放在每一寸废墟的边缘之处,在深埋的废墟之下,无数人呻�POST http://sys2.blogcn.com/control/logAction.do?meth6��缺少救援设备,徒手搬运石块、钢筋混凝土的士兵们置身于最真实、最血腥的灾难现场,所有的人都极度克制着挫败感。


我率领的这只队伍,70%的人都当过军人。他们和我一样刚刚42小时前从江苏、安徽全国各地日夜兼程,几乎与军队同时抵达了灾区,我也骄傲地成为自发抗灾抵达地震灾区的首支民间队伍。


地震发生时,我正在武汉开董事会,突然接到了成都朋友的电话。心急如焚的我随即给远在合肥、南京负责拆迁业务子公司的下属们挨个打电话,要求组织120名司机、60台重型机械以及搭载的重型卡车火速开往成都。为节约时间,我告诉他们连衣服都不要换,但要加满所有车辆油箱的油。


当天,我带上25万现金、200万支票火速从武汉飞往成都。在上飞机前,我列了一个满满的采购清单:迷彩服、作战靴、水壶、饮用水、饼干蛋糕以及药品,根据经验,我特别采购了一批工程机械易损件,比如钻头和轴承,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装备:油罐车。成都城内所有的油罐车要么已经被调往地震重灾区。要么司机担心震区危险,不愿意前往。最后我从内江找到了一辆10吨油罐车,加满柴油后用了两个小时赶到成都。


我挨个给手下的司机们鼓劲,强调三个原则:一不怕疲劳,二不怕牺牲,三要连续作战。我伸出左手要求所有人像我一样拳头握紧,高唱《团结就是力量》,我也不知道救援队伍中将来会不会有没有人员伤亡,这种事情很难说。5月14日凌晨三四点钟一直到晚上9点钟,车队陆续到达目的地展开救援。我一个人拿着大喇叭到每一栋可能有人的废墟上喊“有人吗?”。我做拆迁出身,经常指挥工人们进行废弃建筑物的定向爆破,对建筑结构多有了解,我并没有漫无目的地寻找。


在那种环境中,你很容易崩溃。在短短的1天之内,我们发现并营救出7名当时还活着的学生,最终活下来的只有4个。我对一个小姑娘印象深刻,她穿着花格子衣服。营救出来的时候,她还能清楚和我讲话,放在地上担架上两三个小时内眼睁睁就死了。晚上7时,对她的抢救宣告放弃。我呆呆坐在那儿,当时下着蒙蒙细雨,一个人憋得难受,就哭了—我的童年,兄妹5人,在困难时期,不幸活活饿死了两个。


在休息间隙,我前往难民聚集地发钱给他们,很快就发出了10多万。之后接到部队救援请求,我将车队划分为三拨,分别开往北川、什邡和绵阳。15号凌晨6点钟,我随即赶往北川中学救援。前往北川的道路被塌方所阻隔,并不好走。我带领的工程机械随即派上了用场,两台挖掘机很快在群山之中挖开缺口。欲哭无泪的家长们在残垣断壁下孤立无援。我那时候已经3天没有合眼了,心急如火。我又拿着高音喇叭对可能生还的地方呼喊,很快发现了另一名生还者。这名叫龚婷婷的女孩已经被深埋了长达60个小时,奄奄一息。我背起她,走在瓦砾之上,体力不支。脚步打滑,差点摔倒。背上的女孩向我的领口哇哇吐血不止,起初她还能说话,后来就不讲话了。现场没有医护人员。就这样,孩子无助地死去。我们在北川先后抢救了将近200人,但真正活下来的只有11人。在北川曲镇幼儿园我救出来一名叫曹小磊的男孩。他嘴巴干干的,在幼儿园床下瑟瑟发抖,终于活了下来。曹是这个幼儿园我们发现的唯一幸存者,而我则亲手埋葬了死去的43条年幼而鲜活的生命。


灾难来得太快太猛烈了,我救援的中学整个班除了跳窗的两名学生,其余人全部罹难。在操场上,等待认领的孩子遗体一字排开,有数十具之多。我难过极了,用书本盖住每一个逝去孩子们的脸,帮他们赶走飞来的苍蝇。


并不总是绝望。之后我驱车来到北川茶厂,几名香港志愿者正用生命探测仪在那里探测。一名37岁、名叫桑翠兰的女工被我们拖扶了上来。17号下午我被调配到映秀镇。负责在巴掌宽的塌方路面帮助军队进行道路施工,左右是陡坡、悬崖和深不见底的岷江,路面已经被震开碗口大的裂缝,可以伸脚插进去。崩裂的山体源源不断地从山顶垮塌下来,我整整推了两天半路,协助军队在岷江边打通了一条仅仅容纳一辆小车的临时公路后,物资和救援队才得以通过这条生命之路,源源不断进入映秀。


当离开一地前往另一地救援的时候,我都会在废墟前收集整理那些死去孩子们的课本,等撤回成都的时候,超过一千册,我托下属将这些课本空运到南京放在自己办公室里。这么做,一来是我想给自己留下永远的纪念,同时也想给那些与死去孩子在阴阳两界离散的家长们一个念想。


长达一周多的救援,救援队烧掉40吨柴油,临别时,油罐车司机连每小时3000块钱的工本费都没有收;在救援期间,我还在成都临时租赁了10余台挖掘机,刚开始说好,一小时工本费300块钱,工人最后一分钱都没有要。他们说我像条川江汉子,是个好人,而我则抱着他们哭。

刘晓波:从野草到荒原—2008年度当代汉语贡献奖答谢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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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日,距十九周年祭日仅两天,距汶川大地震二十一天。
就在这个日子,北京当代汉语研究所发布公告,把“2008年度当代汉语贡献奖”授予了我,显然是基于我与之间的血肉关系。
如此用心,让我感动。
这,应该个好消息,但这个日子,之于我,无论如何也无以为乐。
十九年前,那场举世震惊的大屠杀,让青春的激情扑到在坦克的履带下,让自由的理想喋血在黎明前的暗夜中。
二十一天前,举世关注的汶川大地震,最令人悲愤的是坚固的衙门大楼与脆弱的中小学校舍之间的鲜明对比,最为揪心的惨剧是大量中小学变成废墟,成千上万的孩子葬身于豆腐渣工程。
只是瞬间,那么多曾经鲜活的生命,或变成坦克履带下血肉模糊的一团,或变成废墟旁堆积起来的尸体。他们还未真正开始,生活已经结束;他们还没有梦想过,就失去了未来。
十九年前,年轻学子死于惨烈的制度性人祸;二十一天前,更年幼的孩子死于天灾中的人祸。而一个无视青春和孩子的民族,即便能够建造出摩天大厦,也是在用高耸入云的崛起来装饰地狱;抗得住八级地震的衙门大楼,也是用钢筋水泥的坚固来自掘坟墓。
是的,我没有丝毫兴奋,反而陷于更深的悲哀。作为大屠杀的幸存者,十九年来,尽管我努力抗争,试图活出尊严、做到合格,以无愧于年轻的亡灵。然而,冥冥之眼的俯视下,我仍然活在耻辱中。
这耻辱,不是来自独裁权力的恐怖政治,十几年来如影随形的警察并不构成对勇气的挑战。当一个政权要动用国家机器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知识人时,这个政权早已在根基上腐烂,蛮横不过是权力虚弱的表情。
这耻辱,也不是来自党的喉舌延续数天的“歌功颂德”和“感恩戴德”的大合唱。当政府本职变成“皇恩浩荡”或凸显伟光正的资本之时,这主旋律早已变味为新民谣的笑料,只能奏出独裁者的黄昏。
这耻辱,更不是来自社会的冷漠、知识界的犬儒或隔着大洋的道德高调。当御用智囊们论证前所未有的盛世和大国崛起之时,不过是精英们的故作深刻;当民众沉浸在金钱的追逐中或陶醉在小康的幸福中,不过是沉默大多数的硬作狂欢;当在恐怖下长期失语而在远离后突然高亢,不过是有了安全保单后的失态。
这耻辱,来自我内心深处的挣扎。骄狂之光,恰恰来自内在阴暗。如同鲁迅笔下的野草,裸露在艾略特的荒原上。鲁迅的《野草》所表达的绝望,如同现代汉语写作的墓志铭。艾略特的《荒原》所吟唱的颓废,如同现代文明的挽歌。
从一株野草的脆弱到无边荒原的广袤,从墓志铭到挽歌,除了羞愧,再无其他。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写作,至今仍然刻有成长于文化沙漠的烙印,也不时地流露出文革式的尾巴,太多的时评仅是过眼烟云,不管互联网上堆积起多少点击率,到头来还是逃不脱被扫进垃圾筒的命运。
这样的汉语写作,如何当得起“华文世界第一健笔”!又如何当得起“贡献”二字!
而关于死亡,我能说的、写的、做的,无论如何,决不会多于亡灵临终前的一瞥,也决不会多于天安门母亲守护遗像的白发。这俯视所带来的震撼,不啻于对我这个幸存者的道德审判。这白发所召唤的明天,就是对我这个幸存者的永远激励。
凝视年轻的遗像,抚摸苍老的白发,我没有勇气把这个奖当作一束百合,献于没有墓碑的亡灵前。欲哭无泪的眼中,含着十九年也不剜不去的忏悔,我甚至不知道,用赎罪的谦卑能否换来良心的安顿。
一株野草,晃动荒原的记忆,干枯的记忆铺出了一条深渊边的小径,突如其来的灵魂洞开,让石头的飞翔有了方向。
这个奖,我接受并答谢,与其说把她作为赞美来接受,不如说把她作为警示来收藏。时刻提醒我,至少在年近半百之时,你之于汉语写作,还不配“贡献”二字。时刻激励我,至少在有生之年,你还要加倍地用心去写作,以配得上亡灵用生命书写的悲壮诗篇。
野草,需要来自荒原的救赎。
我的汉语写作,需要来自坟墓的诉说。
2008年6月3日于北京家中(《观察》2008年6月3日)

在巨人胯下意淫星空

想:站在巨人肩膀上,迎风,直立,仰望,漫天星斗。


 


能:蜷在巨人裤裆下,挡风,起身,抬头,当头鸡巴喝,满眼金星;


或,萎顿,呆坐,低头,意淫星空。


或,抽搐,麻痹,昏迷,深度睡眠。


又或,抚弄,垂涎,吮吸,甘之如饴。


 


干脆,平躺,侧卧,俯伏,一样能屈能伸。


逐渐,遗忘,习惯,坚信,天空本就只有毛。


 


操!


竟然有人挺身,愤怒,撕咬,攀爬。头破血流。


咦?


依然有人挺身,愤怒,撕咬,攀爬。头破血流。


呸!


当然有人挺身,愤怒,撕咬,攀爬。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