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那些事儿》——历史果然可以写得好看

有《中国极简史》:

盘古说,我开;
    女媧說:我補;     
    共工說:我撞;     
    神農說:我嘗;     
    精衛說:我填;     
    誇父說:我追;     
    後羿說:我射;     
    嫦娥說:沒射著!     
    黃帝說:我們做什麽;   
   堯說:我讓;     
    舜說:我也讓;
    禹說:咱爺們怎麽辦?
    啓說:讓他們球!       
    桀說:好玩;     
    湯說:造反有理了;     
    夏亡了……       
    紂說:痛快;     
    武王說:我也反了;     
    商亡了……       
    幽王說:點火;     
    褒姒說:刺激;   
   周也亡了……
    幹將說:我鑄;     
    專諸說:我舞;     
    荊柯說:我刺;     
    贏政一躲,沒刺著……       
    始皇說:我修;     
    薑女說:我哭;     
    陳勝說:有種;     
    項羽說:我舉;     
    劉邦說:我斬;     
    秦亡了……       
    孔子說:我仁;     
    孟子說:我義;     
   老子說:我無爲;    
    莊子說:我逍遙;     
    韓非子說:把他們全抓了。       
    張良說:我出謀劃策;     
    韓信說:我統帥三軍;     
    蕭何說:我運籌帷幄;    
    高祖說:老婆,怎麽辦;     
    呂後說:全喀嚓了。       
    文景說:我治;     
    武帝說:我興;  
    光武說:我中興;     
    獻帝說:我說了不算。   
  張騫說:我通;     
    班超說:我也通;     
    蘇武說:通個屁!       
    衛青說:我打;     
    霍去病說:我也打;     
    李廣說:我還打;     
    昭君嫣然暈笑,遂天下太平。       
    董卓說:我勢大;     
    呂布說:我人帥;     
    貂嬋說:你們倆誰厲害。     
    董卓完蛋了。   
   曹草說:快幫我脫鞋迎老許;     
    劉備說:快給我牽驢來訪諸葛;     
    孫權說:周郎自有妙計安天下;     
    周瑜說:加油,燒死老曹;     
    諸葛說:天下三分,人人有份;     
    司馬昭說:向劉備同志學習;     
    晉開始了。       
    司馬遷說:要想成功,不怕被宮;     
    班固說:我要出書;
   司馬相如說:一首賦稿費一千;     
    曹草說:抄傢夥我要賦詩;     
    曹植說:命題作文有何難;   
   孔明說:我要寫道動員令;     
    陶潛說你們累不累呀。     
    遂卷鋪蓋回家了。       
    朱溫說:我同花順;     
    蕭道成說:我一條順;     
    陳霸先說:重新洗牌……       
    楊廣說:去揚州觀花;     
    李淵說:消灭公費旅遊;     
    李世民說:魏征,你的意思;     
    李治說:老婆,你的意思;
    武則天說:那還不如我說了算;     
    薛剛說:反了你了!   
   駱賓王說:鵝肥;     
    王勃說:情深;     
    李白說:酒美;     
王維說:景幽     
    孟浩然說:風流;    
    杜甫說:屋漏;     
    白居易說:抱想琵琶唱OK;     
    李商隱:我沒話說了。       
    柴榮說:三武廢費有我一份;     
    趙匡胤說:今年流行黃袍子     
    寇准說:帶上瓶醋談判去;     
    李剛說:保家衛國;     
   徽宗說:沒保成;     
    欽宗說:我想回家;     
    金兀朱說:沒門……       
    趙構說:把姓嶽的抓了;     
    嶽飛說:我有何罪?     
    秦檜說:也許有……       
    陸遊說:我要死了;     
    文天祥說:死得好,我爲你喝彩!       
    完顔說:金大;     
    耶律說:遼大;     
   成吉思汗說:大你個球!     
    忽必烈說:亞歐大陸我說了算……   
   朱元璋說:高築牆;     
   建文帝說:孫承祖業;
    朱棣說:我找我爹;     
    嚴嵩說:清史留字;     
    崇禎說:袁崇煥,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李自成說:歇會,找個小姐來;     
    吳三桂說:敢泡我老婆;     
    皇太極說:三桂是個好同志。       
    順治說:愛江山更愛美人;     
    康熙說:江山好管兒子難教;     
    雍正說:說我狠,我就狠給你們看;     
    乾隆說:我爹是誰;     
    嘉慶說:和坤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産……       
    施耐庵說:天罡蓋地煞;     
    羅貫中說:曹劉震河腰;     
   吳承恩說:全盤西化;     
   曹雪芹說:讀書人的事能算淫麽;     
    蒲松齡說:我是另類我怕誰?     
    林則徐說:我銷;     
    洪秀全說:我反;     
    康有爲說:我變;     
    孫中山說:看我的。       
    慈禧說:木偶戲你當好演呀;
李連英說:有奴才伺候;     
    李鴻章說:九億白銀,小意思;     
    袁世凱說:竊國者爲諸候?   
   蔣-介-石說:共黨未滅何以家爲    
   毛-澤-東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鄧-小-平說:我改
    江-澤-民說:我代表
    濤-哥說:我和諧
    阿-扁說:我獨
    濤-哥又說:我統

更有NB的:

中国编年史:史前——>1949年解放——>未来

呵呵一笑吧。

小时候读古文完全是因为对于古代文字阅读的喜爱,觉得古文好看,只觉得那气势叫做一个磅礴,那文笔叫做一个精彩,那语言叫做一个精炼。诗词也好,论文也好,戏曲小说也好,无不令人叹为观止拍案惊奇。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碧海蓝天,晓风残月,小桥流水人家,秋水长天一色……中华文字真是New B,寥寥数语竟能如此动人心魄。

这样的感觉,史书里的文字也是一般同。《左传》里面描写晋景公之死就一句话:“将食,涨,如厕,陷而卒。”八个字,一个故事就已活灵活现地讲完,教人读后当场喷饭。还没听过这个的朋友不妨google一下“死得最窝囊的皇帝”。

以上所说这些是想说说自己关于对读历史的想法了。两个问题:怎么读,还有怎么用。

中国人对历史的尊崇,有如信仰宗教般虔诚。但凡识字的中国人,没有人不知道一些历史故事或者“以史为鉴”这样的东西的。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从历史上获得经验教训或者是乐趣以及聊天的谈资都有源远流长的传统:古代人在茶馆里以听说书先生“说三分”而娱乐,现代人从电视上看《还珠格格》而娱乐。如果在中国,一个人精通数理化却对中国历史丝毫无知,那是绝对不可能。

小学的时候读到历史课本,以为历史就是那样的,所有当年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就是那本书上读的那样。不要笑,这样的天真每个人都有过——真是美好的童年。

高中的时候第一次发现历史书的最后部分已经不像以前的历史书,写到改革开放就算完,而是出现了海湾战争的记述,虽然只是简单的用一个自然段带过,却给我一个小小的中学生莫大震撼:第一次海湾战争我还从新闻联播和参考消息上都有看到,我也成了历史的见证人了!这种体会在九七年七一凌晨看香港回归的直播时也有,虽然对自己将来也能推动历史的车轮颇不自信,但是这种感觉还是让人兴奋莫名。

读史吧,听故事吧,慢慢地问题就来了。对于一个读者,对于受众来说,我们怎么分辨怎样的历史是真,怎样是伪?或者说,什么样的历史观是正确的?干……我觉得这个问题又大又重。

读原本的史书是枯燥的,尤其在中国这样尊崇历史的国家,正史是一种严肃晦涩甚至近乎神秘的存在。现在的社会里,人心普遍浮躁,年轻人所知的历史,除了从课本的讲述而来,就是各种媒体的轰炸。能有几个人去探寻他们所感知到的与真实是否接近?央视的《雍正王朝》把雍正拍成了焦裕禄,就有人认为雍正就是人民的好公仆,我记得我所在的拔刀斋论坛还有小姑娘专门写诗歌颂他的。下地劳动到冻伤,然后摆着手说“这么晚了,别麻烦太医了”的雍正,怎么可能是雍正?!

真他妈叫人哭笑不得。

还有《XX微服私访》,《大将军XX》,等等等等。那样失去了历史求真之本质的戏说,娱乐则娱乐矣,已经完全不在历史的范畴之内。

某届奥运会上(不记得是亚特兰大还是悉尼还是雅典了)的体操决赛现场直播,美国电视台几乎没有给夺金的中国选手什么镜头,却在大量的转播时间里把镜头对准了一个没有名次的美国本土选手,说她为了比赛如何如何辛苦训练放弃了与家人的团聚云云。我用这个故事来给讲述历史打比方,无论是谁,都不敢也不能提着脑袋担保他讲述的历史绝对真实。即便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所历,也会因为个人的立场角度的不同而使他所记录的东西变得不可靠。当事人尚且如此,后人在描述时,更难免如管中窥豹盲人摸象,只能部分的相对的复原历史,努力的使之接近历史。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所谓的“绝对信史”,却也是可疑文字。

专家照样可能出错,正史未必就是真实。

《中国大历史》是我读到的黄仁宇先生的第一部作品,读完我豁然开朗:历史原来也可以这样写,而这样的东西读来又是让人这样的开心。

无论正史还是野史,每一个历史的讲述者都在用自己的思想和观念来影响着读者。我明白“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这个道理的时候我觉得还不晚。那之后我逐渐学会按自己的喜好来选择对历史的读法和理解,质疑和求证。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你知道在我读古代典籍之前,我的读书指南是什么么?蔡智忠的漫画。

历史就是故事,我觉得的好的历史在讲述故事的时候既要贴近真实,又要有出色的文笔,能吸引人来听。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那就是我喜欢读的历史,我不是被教育的,我是被取悦的,对历史的好奇心和阅读欲都得到满足。于是也会很乐意地看了漫画再去对照原书,挑着拣着读过去,把一个个小小的疑问和不解来查证。

有人觉得历史是权谋,有人觉得历史是武侠,有人觉得历史是民生。活在别人或者是别人叙述的历史里,还是活在自己制造或者叙述的历史里?如果一定要选,我会选择更贴近自己感觉的活法。

所以我为什么喜欢看《明朝的那些事儿》

何不一道人模狗样去听演唱会

 





 







9月5日  好朋友的大房间里


亲爱的宝宝:


    现场演唱会。


    八个朋友,围着大房子里的大木头桌,吃完肋排以后,开始说每个人去过的现场演唱会。


    没人能够老得赶上披头四,但有人竟然听过鲍勃·迪伦的现场,大家赞叹了一下。另外几个人讲起自己哭的最凶的演唱会,都不是很有名的。妮塔说起她在纽约一个荒废剧院里听到那场演唱,令她有感觉的不是主角,而是半途以神秘嘉宾身份现身的、当时一个刚从牢里放出来、因为遗传白化病,而披着满头白发的年轻女歌手。


    芮塔则说起一个喜欢在整场演唱会上单脚站立、疯狂吹笛的吹笛手。


    “他们都只有名那几年,后来就没什么人知道了,有名大概也不是太吸引他们的事吧。”


    我参加过的演唱会,全场最多人的大概六万人,最少的大概八十人。每次我都好感动、好高兴。我喜欢看几万人把手上喷火花的火花棒一个接一个地散布到全场都是。我喜欢在场里挤满让人窒息的热情的时候,抽空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我也喜欢在小酒馆里看有的人醉着有的人吻着的,听着自己也醉了的满头白发的歌手,在唱我怎么听都会流眼泪的歌。


    宝宝,我为什么一直对电视很有戒心,是因为电视老是让你以为,你听过那首歌了,但其实你没有听过;老是让你以为你看过那个人了,但其实你没看过;老是让你以为你知道灾难与死亡了,但其实你不知道。


    我每次在现场感动得要命的事,后来再透过电视看到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来是同一件事情。电视好像渔网一样,把有生命的都拦截在网子的那一边,可这一边流出来的,都只是水而已。


    亲爱的宝宝,将来如果有你喜欢的歌手,你要想办法去听他们的现场演唱会,去跟其他和你一样喜欢他的人在一起。你不知道那个歌手会有名多久,你也不知道他会愿意活多久。你只能趁他还在的时候,让他变成你回忆的一部分。


    有些人的生命没有风景,是因为他只在别人造好的,最方便的水管里流过来流过去。你不要理那些水管,你要真的流经一个又一个风景,你才会是一条河。


        ——录蔡康永《宝宝日记》一则以为自己想去听音乐会作注。


 


 


        我和妻暂时放弃了计划已久的买一个DSLR的想法,却订下了久石让音乐会最贵的座位。那作出感动过我们少年时代的音乐的人,我觉得我们是愿意让他成为我们回忆的一部分。


        吃饱喝足之外,人总会考虑一下物质之外的追求,或者说享受。所以说要看一个城市是否有钱,你看看书籍、音乐会这些东西受不受欢迎你就知道了。


        早先还没来到上海的时候,我一直艳羡京广沪这样的大城市,什么东西也好,所有在小地方只能在杂志电视上见到的东西,在这里所谓比比皆是。比如久石让的音乐会。


        我想我确实是很喜欢久石让的音乐的了,最早的时候发现吉布力工作室出品的电影都是他的配乐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他,曾有一个晚上我听完一张《幽灵公主》的交响乐专辑后,站起来揉着酸胀的腰,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遥遥向这位音乐人致敬,那些音乐确实是能敏感体会他人内心的东西啊。看《菊次郎的夏天》的时候我听到那段主题曲的钢琴演奏,我说,这是久石的。


        果然是。
  
        我知道我是真正喜欢他的作品了,那种感觉就像喜欢宫崎峻的电影,这两者配合起来,那是相当的天衣无缝。有时一个人的时候,无意中就有他的音乐曲调在心里响起,若隐若现的音乐声带出一个充满情意遐想的天空,在不经不觉的放松中,被那种色彩和音乐所感染,心就像吊在窗口的小铃铛,微风吹来,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飓风吹来,窗外风丝雨片,铃铛悄无声息。(谁那么傻飓风吹来不关窗啊?)


        有些东西可以错过,有些不。(请参阅4月份我去看达明一派演唱会那天的日志)我虽然也有很喜欢的东西,但从未有过迷什么就迷到没有了就哭天嚎地寻死觅活的程度。比如最喜欢的球员是乔丹,生平一大梦想就是到公牛队主场看一次乔丹+皮蓬+罗德曼+捷克逊大胡子。“生平”都还没过一小半,乔丹退役了,到底也没能圆梦,黯然神伤了一会随即告诉自己“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


        若我始终是一人过下去,我自然有一直能如此洒脱的自信。跌跌撞撞成长起来的人,悲观中总是带着更多乐观。日子、家庭、上班、下班、拥抱、思念、聊天、怀念、烦恼、喜悦、赤字、饱餐……这些东西也许永远没有最好的方式组合在一起,但一定有更好的办法相逢。


        我觉得有些人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只要这“有些人”有了一点幸福,能在幸福之外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世界的多姿多彩也就出来了。


        有固可喜,无亦不忧。韦德啊韦德,你娃对自己真是太残忍了。


        这样的音乐会,好便好了,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估计我也是不会去的–当然白送VIP入场券不算。


        所以我说的第一个词是“我们”,我和妻两个。老婆也喜欢宫崎峻也喜欢久石让的音乐,以前我说我宫崎峻的片子没看全她说我买了全套(奢侈!),我说我知道个地方可以下久石的配乐全套她说哪里哪里快告诉我……地铁上我跟妞妞说久石要来上海开音乐会,晚上妞妞在浏览演唱会的网页的时候吭哧了半天没说话,我猜她“有想法”。后来她说,我们去听久石音乐会吧?我说,好。她说那我来订票。后来她说老公烂票都没有了哎我订VIP票吧?我说你不买D80啦?她犹豫道你说咧?我不用猜就能看到她说完就轻轻咬着下嘴唇在思忖的样子就说你喜欢咯。她说到底要不要嘛?我说丢!干啦!要看就看VIP。


        有钱难买心头好,若得共君好,花点小钱算个鸟(音同雕塑的雕,三声)。(注)


        就眼下来说,我很珍惜和妞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因为我知道,在一个人的短短一生里,无论是生命还是幸福,都是有限,都是过一点少一点,一定要把握住,一定要享受生活,等到临时才发现自己堆积的小小的疏忽,一切都晚了。回忆里放肆的笑容,是要好过遗憾的叹息的。在两人还未曾在一起的从前,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家做点番茄酱放多了然后我抱怨味蕾遭到了摧残这样的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奢望,隔着电话憧憬着下一次一起去苏州烧香吃蟹两个人一块两眼闪闪发光。现在好了,买得起票又有时间,不一起穿得人模狗样的去听音乐会装装B却坐在家里看《Desperate Wives》第二季……干!要遭天谴的!



(注:“有钱难买心头好”是我和妻两人互相鼓励对方腐败的常用词,通常前头要加上“干!”作发语词。另To 五花:干!最近用这词可是用得不少啊,送主席“艰苦奋斗”牌匾一幅——与君共勉。)

久石让作品中国首次巡演上海站音乐会

久石让作品中国首次巡演上海站音乐会

上海站:2006年12月15、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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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谷》——久 石让与上海交响乐团音乐会

指挥、钢琴:久石让

演出:上海交响乐团

地点:上海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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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石 让 Joe Hisaishi 久石让原名藤泽守,久石让这个名字的来源是他的偶像——美国黑人音乐家及制作人Quincy Jones。他把Quincy Jones这个名字改成日语发音,再联上最近似的汉字姓名,就变成了“久石让”。他1950年生于长野,四岁便开始学习小提琴。1969年久石让进入国立音乐大学(Kunitachi College of Music)作曲科,因此久石让具有深厚的学院派作曲训练。 久石让的音乐观念受到菲利浦·葛拉斯(Philips Glass)、史提夫·莱奇(Steve Reich)、史托克豪森、约翰·凯吉(John Cage)等人,以及日本近代作曲家武满彻、三善晃的影响。

1981年久石让推出第一张专辑《Information》,确定了自己的音乐风格,之后更为《风之谷》、《W的悲剧》(根据夏树静子推理小说改编)、《两个人》等影片配乐,这些出色的音乐令他声名鹊起,从此几乎日本知名卖座电影都找他创作配乐,数量至今已经超过40部。除了令他闻名遐迩的电影配乐外,他还创作了不少现代风格的音乐专辑,邀约不断的久石让自称三天可以写出七十首作品,有着旺盛的创作力。 1983年经人介绍,久石让结识了宫崎骏,此时宫崎骏正致力于《风之谷》的创作。听过久石让创作的“风之谷”的印象音乐后,宫崎骏被深深打动了。此后影片公映后更证实了宫崎骏的眼光,久石让为该片创作的配乐深深地打动了无数的观众以及评论人。因此次年宫崎骏的GHIBLI(吉卜力)工作室成立后,久石让便一直担当宫崎骏动画的音乐监督。

久石让和GHIBLI合作的较知名的卡通电影有:1984年的《风之谷》、1986年《天空之城》、1988年《龙猫》、1989年《魔女宅急便》和《萤火虫之墓》、1992年的《红猪》、1997年的《幽灵公主》、2001年的《千与千寻》、2005年的《哈尔的移动城堡》等。在《天空之城》中他用到许多爱尔兰民谣的元素,音乐与画面结合的效果绝佳。而对于《龙猫》他则认为音乐本身就已经具备完整性和独立性,可以单独欣赏并为之感动。1998年他推出了由GHIBLI动画电影《幽灵公主》配乐改编的交响组曲唱片,由捷克爱乐乐团演奏,受到了广泛的欢迎。2005年《哈尔的移动城堡》又再次邀请捷克爱乐乐团录制电影原声音乐。他的音乐使GHIBLI工作室的电影更加深入人心,而久石让的音乐也随着GHIBLI卡通的卖座而更加水涨船高。 此外日本著名导演北野武近几年的电影作品《奏鸣曲》、《那年夏天宁静的海》、《KIDS RETURN(坏孩子的天空)》、《花火》、《菊次郎的夏天》和《兄弟》的配乐也都出自久石让之手。

1991年久石让就获得了每日映画大奖音乐赏。1997年他更获得第48届艺术选奖文部大臣新人赏。2004年他还应法国MK2电影公司之邀,为巴斯特·基顿1927年的经典默片《将军号列车》重新创作配乐,并在5月份戛纳电影节上指挥戛纳管弦乐团演出了这部作品,是荣膺此项荣誉的唯一的日本音乐家。2005年他为韩国电影《欢迎来到东莫村》配乐,并因此获得了在韩国声望卓著的MBC电影奖,这部电影也吸引了超过八百万的观众。同年他还为香港导演刘镇伟的新作《情癫大圣》创作配乐,获得了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原创电影音乐”的提名。 此外,他还发表过多张个人专辑,可谓硕果累累。 近年来久石让除了配乐之外,更积极以钢琴独奏家和指挥家身份参与音乐会,包括独奏、室内乐、协奏曲等各类型演出,获得乐界很好的评价。

1998年他出任长野冬季特殊奥运会开幕式的导演和音乐总监。他现在还担任在“新日本爱乐乐团”之下的“新日本爱乐世界之梦乐团”(New Japan Phil World Dream Orchestra) 的首席音乐总监,2005年11月发行了他和这个乐团合作的最新唱片《美国人在巴黎》,并在12月举行了同主题的音乐会。

售票热线:400-818-3333 021-51086048 54591122 54591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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