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名字叫做阿而布利莫裘力亚

它的名字叫做阿而布利莫裘力亚

    那是一个荒岛。


    被一头猪拱晕了,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到了这个岛上。


    我会一点野外生存的知识和医护知识,妇科医术——呃,想想日常积累下来的一点点还是不够用啊。


    如果要能让两个人能生存几个月,我想它的面积应该足够大上面应该有小片的森林,南太平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带来充足的水汽,让森林常年郁葱葱。


    高也不矮的群山,山上有小山谷岩洞,洞里或者山腰有水,积在清澈见底的小潭里,直接可以饮用,如果我们能弄起火来(一定可以的,我兜里恰好装了一个火机),那么那个水需要烧沸才能使用也行。溪流的下游有鱼,鱼又多又蠢,以便我能捕捉到,好吧,你要爱玩的话,再把捕鱼设置到一个难易程度为“Monkey”的级别。


    山洞,运气好的话找到这个山洞,进口比较小,洞口有平台,拐个弯进洞后向上走几步豁然开朗,这样风雨也进不来,海啸和暴雨呼啸而来的时候里面足够两个人围着火堆考虑开展下一步计划。在树上建木屋很难唉,没有工具砍大树,没有设备把木头吊上去。


     岛上有成群的海鸟、野猪、兔子、如果运气好还能碰到岩羊,有猛兽么?我想可能有,要不然满山遍野都会是吃草的动物,这是不合食物链规则的,我们也吃肉,但是我们不算猛兽吧?那么,我们在半夜里会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的狮子老虎的吼叫。于是我学到的布设陷阱来暗杀动物的本事派上了用场——这种想法满一厢情愿的,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捕获过除老鼠以外的任何野生动物,唔,还有蛇。救命啊,我不要狂蟒之灾里面那种比十个我们加起来还要长比水桶还粗的森蜹!!!如果抓到蛇的话,我可能分得清是否有毒,也会烤来吃,你不吃么?海水里是有盐的,我们在海边抹平一片地方让海水蒸馏,反复的操作可以做出食盐来,还富含有碘。


    跟一切荒岛野外一样,各种小虫子会让我们开始烦恼不堪。还好中国人端午常用的艾草在这里也很多,晒干了慢慢烘,发出的味道可以驱散蚊子,就算是一个蚊香。太另类的虫,我求它们不要再这个YY岛出现吧。


    直立行走我们是完全没问题的,使用工具是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我们确实跟动物是有区别的,那么,工具呢?没工具我还不如动物呐!往好处想,一个失事游艇的船舱的厨房搁浅在不深的海边,我们在上面弄到不少好货色,那刀锋利到甚至可以用来刮胡子和修剪头发;不爽的话,就只能自己拿石头打磨了,好在时间多,找点事情干也不错。


    可能晚上商量出几条共同的守则,诸如”不乱扔拉圾”、”严格管理火种”、“除了这里哪里都是厕所”等等。


    你说我是不是想得太自然太理想了,反正还没有发生,你就让我先念着罢,岛上章鱼也有,龙也有,山海经里面的各种神兽都有都没关系。谁说这个岛叫“金银岛”的,明明是意淫岛嘛!


    唔,它的名字叫做阿而布利莫裘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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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情节的话可能性很多啊……搭个布景先嘛。



这一栋楼的人的游艇失事了到了这个岛上,然后……

如果楼上看到一个帖子之后突然消失,这是一部科幻片;

如果楼上的这时面向镜头说:“当时楼上的离我只有0.04公分……”这是一部搞笑片;

如果楼上的爱上了这个楼上的楼上,这是一部社会伦理片;

如果楼上的楼上最后一刻还是放了楼上,这是一部人文道德片;

如果楼上的楼上变成了哥斯拉,这是一部美国恐怖片(带科幻);

如果楼上的楼上变成了怪兽而且有长了很多条长长的触须,(他把楼上抓去了)这是一部日本恐怖片(带色情);

如果谁也没有变成怪兽,只是音乐突然变得很急促,这是一部中国恐怖片(带广告);

如果楼上抽出一把切瓜刀来边摇晃着染成红色的头发边骂骂咧咧的大声问楼上的楼上是哪条道上混的,这是一部港产片;

如果楼上是疯疯癫癫神经兮兮的穿着清宫打扮开始吵吵闹闹,说出无聊恶心的对白,摆出很恶心的造型,这是一部国产戏说片;


如果楼上跑到山崖上哭哭啼啼、哼哼唧唧、吵吵闹闹,有满面泪痕的特写,而且这个无谓的镜头持续20分钟以上,这是一部台产片;


楼上被楼上的楼上掳走了,如果救她的英雄马上赶到,这是一部动作片;

如果救她的英雄过几分钟才赶到,这是一部限制级片;

如果救她的英雄一直没有来,这是一部三级片;

如果救她的英雄最后来了,却加入了这个楼上的楼上的行列,那么很不幸,这是一部A片;

如果楼上说几句话就要赤足扭腰歌舞一番,引得楼上的楼上也引吭高歌,然后搂着楼上歌舞一番,这是印度片


如果楼上穿着性感暴露眼神极具挑逗性,然后载歌载舞,男人跟着跳hip-hop的热舞,这是小甜甜布兰妮的最新MTV;

楼上的楼上之后如果开始仔细讲解身体各个器官的名称和功能,这是一部科教片;

如果楼上的楼上与楼上发生搏斗,楼上从山崖纵身向下一跃,这是一部新闻记录片;

如果楼上掏出一支小型喷雾器放倒了楼上的楼上并微笑着向观众展示其品牌,这是一部广告片;


如果楼上鼓励楼上的楼上和楼猪在一起,然后他们在一起了,这是一部同志影片……

七月二日清理杂物

[color=navy]The tear forgot as soon as shed,

The sunshine of the breast.

流下也就忘记了的泪珠,

那是照耀心胸的阳光。[/color]

笑着放下女人的电话后轻轻的起床,开始清理房间。

音箱里播放着劲爆的舞曲,在炎夏正午,听到这样的曲子让我心里躁动不安,这种情绪伴随着大滴的热汗从身体上浮出,汇流而下。听到会唱的歌我便大声的跟着合唱,以为这样我会轻松一些。

大致是一张办公桌和一些旧的衣物,书信,还有一些曾经以为会有用的什么,很久未曾作过这样的事情了,计划中应当如往常的清理内容差不多。

桌子的底,柜子的顶,厚厚的积着灰,我皱着眉头翻弄着一个个角落,时不时喝下一口水,在肩头蹭下脸上的汗珠。房间中的空地铺了报纸,清理出来的东西堆积在上面,随着清理的进行,整个房间显得凌乱不堪。

翻出的一些东西让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下来,那是些已经消失在我的记忆里的东西,此时却带着那些消逝的过往呼啸而来。每拿起一样,当我拂开那面上的积尘,静静端详的时候,一些影像便模模糊糊的浮现出来。我顿时感到那些工作来在这边过往的日子如茫茫的水一般,从脚底漫上来,渐渐的淹没我的身体,这些无形的东西却如实质般让我一下感到浑身无力,几乎窒息的感觉。

我终于停止下来所有的动作,蹲在窗边的墙下,看着太阳光照在这些物件上,斑驳耀眼的阳光让这些东西如同在发光,让人无法看清它们的细节。

我在闷热的空气里阅读这些物件,慢慢的,心开始安静下来。唔,我是在怀旧了。我是最惯于忆记起旧的东西的人了,而我又痛恨怀旧的感觉,总觉得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对过去留恋不已。宿舍楼层里不时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他们的行为和动作,于此时的我只相当于老式广播里由于信道不好传来的杂音,浑然没有被我注意。我可能嘴里暗暗的骂了几句什么。

直到坦然的看着手上的东西,那种无力感完全消失。

“……丢掉”,“这个……不要。”

最后堆积的所有东西都消失掉,送盒饭的大婶走来,我说今天的钱别要了吧这些废品送你了,大婶欢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最后我拆开了墙上的电表,让它停止转动,打开了空调。

祈求上天赐予我平静的心,接受不可改变的事;给我勇气,改变可以改变的事;并赐予我分辨此两者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