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当伊兰遇到Harbeth(……不知道插进哪段)

古代的还在构思,看了魔戒二,但是丝毫没有什么心得。

大家扁我吧,拖了这么久也只弄出这些,但愿不要让大家觉得“寒”……大家写得都比我好,在这里先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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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beth在路上走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的脚步竟会有些浮躁。

平时他总是能很稳定的走,并且观察着周围的所有——从远处驶过的汽车的牌号,到树上落下的叶子,或者是擦肩而过的女子不经意的露出的内衣的一抹颜色。

十分钟之前他在一个咖啡店被一个男人用猥亵的方式触碰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抚摸和亲吻!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和愤怒,他厌恶的吐出一口唾沫,咽喉深处仍然有隐隐的呕吐感存在。

让他愤怒的是他自己,他竟然没有反抗!!!当那个男人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的时候,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当他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拥抱着他,吻上了他的唇,那一刻他浑身颤抖,只觉得全身都瘫软下来。按他自己的逻辑,遭受了这样的侮辱他应该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男人,可是他没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仅仅是莫明的惊惶,仅仅是拿起了来买好的咖啡,逃一样的奔出了咖啡店,完全的手足无措。


他是如此的愤怒,以至于根本没有去想为什么没有反抗或者报复。在街边的一张长椅上他慢慢的坐下来,他要先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摘下眼镜,闭上了眼睛,喘着粗气。

是黄昏的缘故吧,街上的人很少。一个路过的流浪汉惊诧的望着Harbeth的胸前,他的项链坠子象一个跳动的心脏,在昏暗的天色里发出一明一暗的辉光。

Harbeth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先回去吧,心里这样想着,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走进了停在路边的汽车。

回到彦府,彦正在视听室里听着音乐。彦是喜欢音乐的,经常在下午的这个时候,他喜欢把自己关在Harbeth为他设计的这个房间里。这个房间任何相对的两个平面都不平行,每个墙面都是用来自奥地利的花梨木毫无规则的镶嵌的,看上去象中世纪欧洲的城墙,这样的制作使得声音无法正常的反射,在音响架前的地上铺了波斯的地毯用以吸收多余的声波,所有的听音器材都装上了瑞士工匠用手工制作的精密的纯白金脚钉,减小了唱盘所受到的任何一点点震动。房间里虽然有嵌壁灯,可是彦却从来没有在这里打开灯,不仅因为照明电线里可能有对音响的电磁干扰,他更喜欢在黑暗中看着晶体管功放上的电子管的温暖的光——他从小就对各式各样的光辉充满喜爱。Harbeth建造这个房间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所用的花费足够在海边风景最好的地方造一幢别墅,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起初彦觉得如此的设计太过奢华夸张,Harbeth告诉他:“没有人可以做出一个完美的听觉空间,我只能尽可能的让你更接近完美。”当彦完全被这房间的效果折服后,除了作为管家的Harbeth,这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咖啡。”Harbeth面无表情的把保温咖啡壶放在了彦身边的地板上。。

音箱里演奏的是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

彦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他的动作Harbeth已经看不到,放下了咖啡他就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之后,Harbeth扔下外套,扯下领带,随手丢在地板上,走到窗边。一天的最后几缕阳光正从地平线的后面投射到他的脸上。

双手撑着窗框,眼望着天边那渐渐消失的金黄色的半圆,那日复一日的过程都是一样,可他却总觉得看不倦。他想起在彦小的时候他时常守着他入睡,当他的眼镜渐渐闭上的时候,不也正像这日落么?晚霞流光四射,最后有一刻在黑蓝的底色中透出一丝淡淡的黄,那不是很像那个女人挑染过的头发么——他居然还记得,他自嘲的想着。

可是他又怎么能忘记呢?

他爱足她七年。

   她在某一夜,却背叛了他。

   最不幸的是,这一夜的不贞,让他从头到尾都知道了。那时的他也象今天一般,没有表现出常人认为的理所当然的愤怒。当他面上带着冷笑,眼中放着毒箭,心中却紧抱着一团刺,镇定如常地吐出那个男人名字的时候,她眼睛惊恐地尖叫着,惊惧无助的眼神透过泪水的帘幕投射出来,这眼神似一粒子弹,狠狠结果了他的心。

   他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七窍火热,手握紧了手心,却仿佛握着别的什么东西。

   她哀怨地哭,九分是吓的,一分好像是后悔,不停恳求他的原谅。

那个小笨蛋,她真该大踏步向前,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然后警告他休得胡说。

偏偏她没有。

当女人眼里充满着泪水的时候,看不清的是男人!

他看清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在那女人消失之后。

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慢慢的离开窗边。

无意中暼到玻璃中他的影子的胸口有一丝光芒闪过,淡淡的蓝光。他心里一凛,低头望向自己的挂链,深蓝色的宝石依然如故,并没有什么异常。看错了,他对自己说,今天很奇怪。
倒在床上天花板上镶嵌的顶灯如同明亮的星一般,他想:这很像那个男人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却有明亮炽热的光。

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他含糊的说了一声:“关灯”,声控的照明瞬时熄灭,房间里剩下窗外投进来的一点点的微光,他昏昏睡去。

链坠又发射出一闪一闪的光芒来,他睡着了。


那次接吻事件之后,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Harbeth走了四个大洲,行程超过七万公里。为了彦和他的家族的事业,他不停的奔波。他做的事情包括从到伯明翰收购四家钢铁公司,在南极观测企鹅的迁徙,在亚特兰大为彦拿到了美国国家职业篮联NBA这个赛季的全明星对抗赛中全体球星的签名,在广州用彦家族的名义大量发放板蓝根和白醋给正在非典型性呼吸道传染病毒中挣扎的人,成功的说服澳大利亚的农场主以高于平均价格1倍的价钱买下了他们在内布拉斯加农场出产的全部玉米,在乘上返回的飞机之前的两个小时,他还指挥了中国国家民乐乐团在萨尔茨堡音乐节的演奏会。

他不知疲倦的做着这一切。

对彦他只有一个要求,尽可能的学习和享受。

彦的爷爷从小收养他,教授他一切知识。临终前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照顾他”。他面无表情的松开老人握住他的手,从他默默的退出病房那一刻起,他就把这句话当作自己一生的目标。

此后在彦家族里,Harbeth是唯一一个非家族成员,然而他也是仅次于彦的拥有最高地位的人。名义上是管家,可是他是整个彦家族的枢纽和中心处理器,从产业经营到起居饮食。对于想对彦和彦的家族不利的人来说,Harbeth是个暴君,冷酷而残忍,而且永远保持清醒。而且没有人对他的作为有异议,因为他是公正的,他所作的一切也没有一丝一毫是为自己打算,谁也不会否认这个男人会在需要的时候义无返顾的把自己的生命献出来。彦从小就没有把这位亦兄亦父的监护人当成仆人。在他面前,彦永远象个小弟弟,他不能不听他的话。

他是这么做的。他从来没有朋友,而他也从不在乎这个。

偶尔他会感到寂寞,可是他觉得寂寞的同时得到的是自由。

那个女人离开他之后,他终于失去了对人的信心。“这世界少了谁不能活,爱自己就等于爱天下”。


回到彦公馆的时候彦正在花园里作画,看到他回来的时候,他很开心的叫他:“来看我画的。”

“我要休息一下。”他淡淡的说,转身离开了。


当伊兰遇到赫尔博斯(恶搞版)



每次把所有的工作都放下的时候Hatbeth的心情都是很高兴的,正如这个时候的天气。

初秋的夜晚正是一年中的夜晚里最让人觉得惬意的时候,夜空的颜色是很透明的深蓝色,凉风如水,浮起才落下的黄叶,又把它们轻轻的沉下。

Habeth骑上了那架78年签名版的上海Pheniex280,全手工制造,全球限量发行5000000辆,特制的轮胎花纹让这跑车型的载重自行车在任何路面都能轻盈而稳定的行驶。从来不喜欢开汽车的他在独处的时候总是会乘坐这种能够把整个都没有被约束住的车辆,摩托车,三轮车,自行车……他觉得这样能让他感觉全世界都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件塑料雨衣夹在后座上,衬衣的口袋里装着一罐百威啤酒,飞驰在郊外通往城里的公路上,轻松的让他觉得自己象在飞。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他放开两手,仰望着秋夜的星空,没有注意到前方的路面上一块石头正缓慢的移往路中间,一群红蚂蚁正用它们微薄的力量的集合在运送这块石头。

那一个个由星星组合成的星座,仙后,小熊,射手,猎户……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有关它们的那些传说,即便岁月流转,也一样的和它们一样千古不变的在那里闪耀。那些神话他从小就没有看成神话,只能说,神话般的往事,故事对于他他总觉得是如此的亲切熟稔,不可思议,仿佛冥冥中已经有什么被注定了要重来的事情。

“咣当!”一声,人仰车翻。

“被袭击了!”这个念头瞬间在Harbeth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来不及锁上自行车就鱼跃般迅速的躲到路边的草丛里,不停的翻滚,他必须这么做,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情况下静止就等于中止了生命。一招“懒驴打滚”反复使用,他一连翻了十八个来回,终于观察到周围并没有别的异样,空中,树林,远处……除了路面上一块拳头大石块横亘在路中间之外。

石块,石块。

他拿起那块石头,端详了一下。那只是普通的石块,可能是从山上跌落下来的吧。

“Shit。”他轻轻的说。原来只是自己只顾沉浸在对星空的遐想中而忘记看路,以至于车子被拌翻了。

只顾揉着自己的后脑,“那里估计起了一个大包了,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倒霉……还真不是一般的疼。”Harbeth没有看到,在他身后原来放在衣兜里的百威啤酒已经掉落出来,正有一群红蚂蚁在努力的往草丛里搬运它。

当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市镇上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孩子走过,孩子牵着一个气球,快乐写在他的脸上;一个乞丐蜷缩在墙角,一个Pepsi的纸杯摆在他脚边;不远处一辆洒水车刚刚经过,车上的电子扬声器播放着古老的东方民谣《十五的月亮》,那声音悠扬而悦耳……他四处张望着,绚烂的霓虹灯把城市的夜空装点流光异彩。

眼前是一条的街道,他看来似曾相识:青石铺就的路面,街角的那个垃圾箱上破损的盖子还是没有修理,更主要的,他看到了伊兰的咖啡馆——所有愤怒的回忆刹那间涌上了心头,他突然又觉得无比的烦躁,浑身的血仿佛一下子涌动起来。

“我要找到那个男人!”他加大了蹬车的力度,朝着咖啡馆的玻璃大门径直撞过去。

“吱——啪!”

一声奇异的声响从他的自行车的前后轮同时响起,路面上竟然有一堆钉子,他的自行车前轮轮胎被扎破,而后轮却因为他猛力的蹬车而爆胎了。街对面一个修理自行车的地摊边上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用中国的隶书工整的写着六个大字:“打气、修车、补胎”,浑然一体的字体苍劲而有力。

“No——”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在身体飞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看到胸前的链坠发出了异样的光芒!

自行车猛烈的撞在咖啡馆前的的石阶上,Harbeth整个人飞起来,头顶在咖啡馆的镁铝合金门框上重重的一撞,之后整个身体撞碎了玻璃的大门,然后头下脚上的坠落到大理石的地板上,“吧嗒”一声,不再动弹。一时间钢化玻璃的颗粒四散飞溅,巨大的响声震动了整条大街,惊起了道旁树上的宿鸟。

“博斯!——”闻声赶出来的咖啡店的人见到了晕死在厅堂里的Hatbeth,发出了一声惊叹,声音里充满了讶异和惊喜,这正是那个让Hatbeth陷入混乱的男人,伊兰。


(以下部分演出声优:Harbeth:吴孟达的配音演员;伊兰:周星驰的配音演员石斑瑜)

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又象坐在温暖的壁炉边,忽然又象飞行在月下的海上,自己的虚弱身体正像一块海绵,不断的吸取着能量,渐渐的膨胀起来;各种莫名其妙的图象如天空的烟火表演一样在大脑里掠过:满布岩浆和烟尘的高加索山的铁链,一只鹜鹰在悠然的啄食一个男人的内脏;黎明时一个俊美的少年驾着马车从高高的天空掠过,出现在东方的天际;背叛的女人惊恐的眼神,正如七年前伤透她的心的女人;诸神于黄昏开战,Harbeth被众神包围,他先使一对双节棍打退了二三十个,又换一条齐眉棒扫翻了四五十个,赤手空拳放倒了六七十个,然而那些神兵又围上来八九十个,八百个,三千个,口里都大叫“砍他”……

“嗬……”Harbeth惊叫着醒过来,身体从床上猛烈的弹起,像是落在海滩上的大马哈鱼。

他张开了口却叫不出任何声音,猛然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正待弹起,却发现自己两手被什么压住了,他定下神来,努力的看着眼前。

伊兰!那个叫做伊兰的男人正用自己的手掌对着他的手掌,把他的双手压制在身体两侧,而两人的胸前的链坠竟然贴在了一起,不,两人的项链根本就已经断裂,只有一个链坠,伊兰竟然也有一颗和他相类的深蓝色宝石,两颗宝石已经合而为一,悬在两人中间,正放射着熠熠的光彩。在那柔和的蓝光中,伊兰正温柔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他轻轻的说:“博斯,你终于醒过来了……”眼泪却流了下来,落在了Harbeth的胸膛上。

Harbeth心里大惊,挣扎着摆出了一个兔子搏鹰的架式,把全身的仅剩的一点力量集中在一条腿上,一脚把伊兰踹下了床去。

伊兰挣扎着扶着床边站起来,继续握着他的手。

“嗵!”

Harbeth又是一大脚,伊兰不折不挠的爬起来……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Harbeth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靠!I 服了 You!”Harbeth轻轻的说。

伊兰也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同样弓虽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压着他,他终于开口了:

“肚子痛的时候,屎一拉肚子就不痛了,
心痛的时候,眼泪一流,心就会不痛了吗?”

什么时候,自己曾听过这样的话来?Harbeth心里一阵,一阵悸动让他说不出话了。

宝石上也发出了更为耀眼的光芒,Harbeth身上立时充满了能量,却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在体内的任督二脉之间游走,他想起身,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身体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伊兰并没有对他动手,仍然是欣喜的望着他。

Harbeth终于平静了下来,问:“我们似乎……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伊兰:博斯……博斯,再看到你太好了!

Harbeth:什么?
伊兰:你瘦了。

Harbeth:啊?

伊兰:我是克洛啊,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因为你现在一定不会相信我!

Harbeth:我相信!

伊兰:啊?

Harbeth:因为现在谁都不会对我这么温柔。你到底是谁?

伊兰:我就是你上辈子上上辈子前世前世前前世前前前……前世的爱人几百万年前你因为我而被发配到人间,我不想放弃这段感情我千辛万苦回到这儿来跟在这儿所有的事情完全是为了你博斯我想念你我真的想念你我太--想念你了!你相不相信?

Harbeth:不相信。

伊兰:这也不能怪你,我看我该怎么……

Harbeth:不过我觉得我认识你……

伊兰:绝对认识!

Harbeth:而且很熟……

伊兰:非常的熟!

Harbeth:今生今世……我们怎么认识的?几百万年前?

(伊兰从门外拉来一个男侍,在男侍的配合下一边表演一边说道)

伊兰:在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我是克洛你是普洛米修斯,奇妙的爱情就从监狱门口这一点火开始的。我才一转身你就突如其来地向我一指,我整个手就着火了。你还要冲过来向我打拚命地打拚命地打拚命地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打,是这样这样这样,对了就是这样打的,你看到了吗?以后的发展我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因为突然之间杀出了个阿波罗。当时你手拿一条龙骨大战阿波罗之后,还把我救出了了奥林匹斯山。所谓光阴似箭,真的一点也不错,因为才一转眼就说到重点了。在断崖顶上就是感情爆发的时候,当时我不顾一切地摸你你也不顾一切地摸我,还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长叹,为什么你会死呢?我当时只有利用潘多拉之盒使时光倒流查出真相,终于被我发现原来你是被打到了人间的!在最后关头我终于能够把你找到!可是人生一生一世的轮回,最后一次时光倒流月光宝盒发生故障我“啾” 的一声就回到了十年前,我失去了你……就这样。


“相信他!你爱他!他更爱你!!!”

巨大的呼唤在Harbeth的脑子里渐渐的累积起了各种记忆,他的眼神渐渐由迷惘落寞变成了清醒而坚定。从前的回忆都在苏醒:

对他下了诅咒的阿波罗轻蔑的对他说:“哼……下辈子投个猪胎吧!”一脚把他踢下了云端。……他站在水边看着自己的倒影,“猪啊!!!!!!!!!!!!!!!!!!!——”他的大叫变成了猪的嘶叫,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嘶哑的叫声。他在诅咒,他在大骂,骂着骂着,他竟已泣不成声。那天上,有一轮那么皎洁的月亮。冬夜的雪地里,满天的银河,把所有的光辉静静的照在一头哭泣的猪的身上。

伊兰放弃了神的身份,情愿跟他一世世的轮回,遍尝人间的悲欢离合,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天人永隔。

在古埃及,他们是一对奴隶,同时成为法老的殉葬品……

在秦朝,两个人是两个士兵,在嬴政死后被裹上泥胎,制成兵马俑……

在贞观年间他们是两个波斯商人,终生往返于丝绸之路,双双葬身于沙尘暴……

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的时候,最先踏上美洲大陆的两个船员就是他们,后来他们的头颅成为猎头族的收藏……

法国大革命的时候,伊兰作为农民起义军,解救了关在巴士底狱的博斯……

幕末,他们是两个歌伎,维新的时候被解救,后来贫病而死……

千万年的爱恋回忆中,他们同性而恋的关系被人发现过两次,中世纪的欧洲,和男扮女装的茱丽叶的爱恋因为家族的世仇而不得不以死徇情,临死的时候他们依然带着笑容,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的真名……

在古代的中国,女伴男装的梁山伯和祝英台,被封建礼教逼迫而先后死去,死后两人化作一对蝴蝶……

那些美好的传说都是因为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流传,Harbeth想起来已经泪流满面,一股柔情从心底升起来,他终于肯把手伸向伊兰。

伊兰也望着他,眼前的Harbeth长得眉清目秀,红润的嘴唇,一笑起来两颊竟有两个浅而迷人的酒窝,脸红和羞涩出现在他的脸上。尤其是他的皮肤,白得可以看见其下隐隐的血管。

这时Harbeth的手指正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伊兰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涌动起来……